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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riday, 20 April 2012

妈妈San的寿司


不能用语言沟通的友谊,
会是怎样的味道?







这妈妈San大老远从日本来探望女儿,和多年不见的同学相伴游玩。

我这鸡婆跑到厨房看着她们制作寿司,

这萍水相逢在不能用同样语言沟通下,竟成为了朋友。

妈妈San把寿司直接塞进我们的嘴巴里,又拿了几个给我们当晚餐。

她们还有小小的画册,看到什么呢?
言承旭!
我们竟然因为N年前的日剧和台湾兴行的电视剧比手画脚了的这样渡过。
而女儿当然会少许英文,和我们后来才认识当了我们的翻译员。而她,为了这一趟驾了整整三个小时才到的Hopewell岛,临走前和我们说了母亲难得来而眼里掩饰不了不舍和疲惫。

不知怎么地,总觉得这女儿在新西兰过得不太好。

妈妈San准备食物的过程让我想起母亲所做的一切,那时候的感动,又再一次看到自己在家时的理所当然。

习惯了的幸福感,往往失去了感恩的味道。

突然,觉得自己在家实在做得太少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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